经济观察报：疫苗问题，没有一个引咎辞职？全是甩锅推卸责任！原创： 未名读书牛 哈佛参考 昨天

经济观察报：我们注意到，从事件发生到现在，没有任何一级监管部门和相关机构站出来表达哪怕一丁点的歉意，更没有谁主动为此承担责任。

昨晚，山东疾控发出了《坚决拥护国务院调查组对长春长生公司的调查意见》。这篇文章，义正词严，根本就没感受到广大群众的焦虑和气愤，仍然在那里气定神闲地打官腔唱高调。写这篇文章的这些人，真是应该给他们孩子打上疫苗。

国务院调查组已经公布了调查结果： 触目惊心！这是国务院的定性！但是山东方面仍旧麻木不仁！毫无廉耻！毫无人性！

国务院调查组的结论：

不仅仅是试图毁灭证据，更要命的是，长生生物不仅违反批准的生产工艺组织生产，包括使用不同批次原液勾兑进行产品分装，对原液勾兑后进行二次浓缩和纯化处理，个别批次产品使用超过规定有效期的原液生产成品制剂，虚假标注制剂产品生产日期，而且，生产结束后的小鼠攻毒试验改为在原液生产阶段进行。

这句话隐含的更大的意思，就是这企业的疫苗，没有进过任何动物实验，就直接流入市场，直接注入孩子们的体内！

山东省疾控中心甩锅声明原文如下：

“坚决拥护”这么慷慨激昂催人尿下的题目之下，都写了些什么呢？声明先是复述了一下来自国务院调查组的消息，说“我们对不良企业的这种造假行为表示强烈的愤慨”。好，既然你有脸说愤慨，我们也就信了。

文章不长，让我们一起来学习一下，引号内为原文：

《坚决拥护国务院调查组对长春长生公司的调查意见》

根据国务院调查组消息，长春长生公司违法违规生产狂犬病疫苗案件调查工作取得重大进展，已基本查清企业违法违规生产狂犬病疫苗的事实。

按照有关规定，疫苗生产应当按批准的工艺流程在一个连续的生产过程内进行。但该企业为降低成本、提高狂犬病疫苗生产成功率，违反批准的生产工艺组织生产，包括使用不同批次原液勾兑进行产品分装，对原液勾兑后进行二次浓缩和纯化处理，个别批次产品使用超过规定有效期的原液生产成品制剂，虚假标注制剂产品生产日期，生产结束后的小鼠攻毒试验改为在原液生产阶段进行。为掩盖上述违法违规行为，企业有系统地编造生产、检验记录，开具填写虚假日期的小鼠购买发票，以应付监管部门检查。

以上是引用国家的内容，都没有什么问题。

我们对不良企业的这种造假行为表示强烈的愤慨。

此前，长春长生公司生产的批号为201605014-01的25.26万支不合格百白破疫苗流向我省，全省共有二十余万儿童接种了不合格百白破疫苗。我们同广大儿童家长一样，感到十分愤怒和痛心。作为疫苗购入方，我们在收货前都会严格查验《批签发合格证书》，但没有对疫苗安全性、有效性进行检测的职责和能力。效价不合格的百白破疫苗带来的主要风险是疫苗的保护效果不足，为最大程度的降低发病风险，我省已安排对接种过不合格百白破疫苗的儿童进行补种，各地已陆续开展工作。

画外音：我们买疫苗的，有合格证就可以好吧，没职责、没能力去评价疫苗安全，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受害者。不合格疫苗有什么问题？最多就是保护效果不好嘛！我们现在给孩子们补种了，你们应该感恩。

孩子们的健康也是我们的愿望，我们将尽全力做好百白破疫苗后续补种工作。我们深深地理解广大群众对我们的质疑和不满，同时，也向所有对我们给予理解和支持的社会各界人士表示诚挚的感谢。

画外音：吃瓜群众的质疑和不满嘛，当然是有的，但我们为什么要在意你们？我们只感谢支持我们继续当官发财的领导，谢谢领导！

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们将以更坚定的信念、更负责任的态度，全力推进全省疾控工作，用最大的努力保护全省人民身体健康。也希望我国疫苗监管体系越来越完善，进一步降低这种不合格疫苗流入市场的风险，让我们预防接种人员用得放心、老百姓打得安心。（完）

画外音：我们是受害者啊，我们是地方的，全国性的问题我们管不了，请中央管疫苗的人做好工作，不要让假疫苗进来害我们好吧！让我们安心赚钱当官！

通篇下来，名为拥护，实为甩锅。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多的孩子，没有一点自省和歉意。山东疾控中心果真什么问题都没有吗？吃瓜群众确实是健忘的，但幸亏我专门为此时禁食了两天，并把事实记了下来，有四点，我们不要忘记：

第一、请不要忘记，假劣疫苗公告9个月后，山东疾控中心才补种

2017年11月，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检出长生生物一批百白破疫苗不合格，共计25.26万支，全部销往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因为长生生物是上市公司，对外公告。

9个月之后，2018年7月15日，国家食药监局长生生物狂犬疫苗问题，全国舆论暴起。2018年7月19日，长生生物公告说：收到了吉林省食药监局对去年百白破疫苗问题的行政处罚决定书：是劣药，罚没款总计344.29万元。处罚书落款是7月18日。

这中间9个月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和没事人一样。

山东疾控的补种工作，自7月下旬展开的。7月22日，流入山东不合格百白破疫苗流向查明：流向济南、淄博、烟台、济宁、泰安、威海、日照、莱芜等8个市。这批疫苗已接种247359支，涉及儿童215184人。请注意时间，

吉林的部门迟钝了，山东疾控的人，为什么可以迟钝？疫苗打得可是山东的几十万孩子！这是不是犯罪？这样的渎职行为，山东疾控要不要自查自纠？还是要让别人来查纠？

第二、请不要忘记，长生生物对山东疾控体系的赞助

据烟台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网站报道，7月6日，山东省预防医学会与烟台市预防医学会共同主办的“山东省2018年流感防控研讨会”在烟台市召开，“全省17地市及其县（市、区）疾控机构领导和流感防控相关科室负责人共计400余人参加会议。”“长春长生公司技术人员介绍了新型的四价流感疫苗临床试验及应用。”

长春长生生物，正是这次会议的独家协办单位。

和长生生物的关系，山东疾控不自查自纠？还是要让别人来查纠？

根据上市公司年报，2017年，长生生物销售费用5.83亿元，在当年营收中占比37.54%。公司销售人员25人，人均销售费用2331.85万元。在销售费用细项中，“推广服务费”占比逾七成。（所谓的“推广服务费”，即长春长生向疾控中心销售疫苗产品，公司在收到疾控中心回款，并取得负责该疾控中心推广的经营公司开具的推广服务发票后，由其他应付款转入应付账款，期末余额为实际应付的推广服务费。）

这么大的数字，山东疾控要不要自查自纠？还是要让别人来查纠？

第三、请不要忘记，2016山东已经爆发一次疫苗大案

2016年，山东爆出疫苗大案，案值5.7亿元。

根据公诉人指控，在长达5年多的时间里，庞红卫和孙琪母女从医药公司业务员或疫苗贩子手中，低价购入流感、乙肝、狂犬病等25种人用疫苗，然后加价销往全国。庞红卫用不符合冷藏要求的运输方式将疫苗发往本省及省外买家。这些疫苗虽为正规厂家生产，但由于未按照国家相关法律规定运输、保存，脱离了2-8℃的恒温冷链，已难以保证品质和使用效果，注射后甚至可能产生副作用。这哪里是非法经营，这是谋财害命！

2016山东疫苗案的第一篇报道是澎湃新闻《数亿元疫苗未冷藏流入18省份：或影响人命》，来自90后记者刁凡超和她的同事。本文特此致敬。

长生生物的运输问题，往往如此。在2017年福建省的一份判决书中，就点出：长生生物的员工用长途汽车托运的形式卖疫苗。

据年报数据显示，2015年至2017年间，长生生物的毛利率分别为77.67%、79.06%和86.55%。2018年一季度，长生生物的毛利率更是飙升至91.59%。

这次疫苗案发造假，山东疾控中心把锅甩给国家，那么，山东疾控是否有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疫苗运输问题进行自查自纠？ 无论卖疫苗的如何乱来，疫苗是疾控系统接收的，如何运输的，疾控中心会不掌握吗？

第四、请不要忘记，其他批次疫苗也有调查需要

在疫苗事发后，淄博等地的部门，纷纷表态本地没有进问题疫苗。比如《鲁中晨报》就报道说，《淄博从未进过长生生物出产的疫苗》，但很快就被家长的疫苗本打脸。事后证明，淄博打的正是问题疫苗。

殷鉴不远，山东疾控非常需要珍惜自己的公信力。

根据广东媒体报道，广东深圳一女婴接种长生生物百白破疫苗后得百日咳，而所打疫苗并不在问题疫苗批次之内。也就是说，有很大的可能性，长生生物的其他批次疫苗，也存在问题。按照规则，山东疾控中心对这些疫苗都是有留样存档的，是不是应该查一查？

当然，现在流行各种甩锅，各方展开甩锅技术大比拼。但是，山东疾控，你的脸这么大，山东的孩子知道吗？

国际上，有一个“海因里希安全法则”，是美国著名安全工程师海因里希（Herbert William Heinrich）通过分析工伤事故的发生概率，为保险公司的经营提出的：当一个企业有300起隐患或违章，非常可能要发生29起轻伤或故障，另外还有一起重伤、死亡事故。

简称300∶29∶1。这一法则完全可以用于安全管理上，即在一件重大的事故背后必有29件轻度的事故，还有300件潜在的隐患。

山东疫苗问题一发再发，这是偶然的吗？

《尼莫》里的小鱼多莉，只有2秒钟记忆，难道你们真的以为，吃瓜群众，也是多莉吗？

2016年3月，李克强总理曾对山东非法经营疫苗案件做出批示，要求彻查“问题疫苗”流向和使用情况，及时回应社会关切，依法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对相关失职渎职行为严肃问责，绝不姑息。2016年4月13日国务院常务会议通过的《国务院关于修改〈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的决定》，特别增加了地方政府及监管部门主要负责人引咎辞职的规定。

嗯，现在是不是到了研究《决定》适用与否的时候了？

除了甩得一手好锅外，山东疾控唾面自干的能力也是好强。声明里说深深理解广大群众的质疑和不满，“也向所有对我们给予理解和支持的社会各界人士表示诚挚的感谢”。我想请问，到底是谁给予你们理解和支持了，他们来自社会的哪些界？你告诉我，我去骂他们。在群情激奋的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自我贴金的官话套话，简直是“陈后主全无心肝”。

甩锅，打官腔，这已经不是疫苗案事发后，山东疾控第一次这么干了。几天前有媒体质疑，去年10月份，销往山东的百白破疫苗就已暴露出问题，为什么直到这一次疫苗事件再次发生的大半年后才安排补种？

他们的回答是：各省对补种工作做了大量的前期部署、准备工作。在技术方案得到了充分论证、各方面保障已到位等情况下，才开展补种。这话的弦外音是，发现有问题的不只是我们，一直没补种的也不只我们。各省都是这样的。而且我们是在做大量的部署、准备，我们很负责的好嘛？所以，如果这一次疫苗案不引发关注，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部署、准备下去，准备部署到2035年么？

好在你们没心肝，我们还有眼睛。我们通过山东及各省疾控中心公布的数据，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山东省在过去一年中百日咳的发病数量与其他省份相比，呈现出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差距。

得益于国家关于法定疫情公布制度的建立，我们查阅了本次疫苗事件中涉及的部分省份的公开数据。查询显示，目前百白破疫苗所针对的三类疾病中，白喉和破伤风基本上做到了0发病，发病集中在百日咳。

国家卫计委公开数据显示，从2012年到2017年，6年时间，全国百日咳每年的病例总数分别为2183人、1712人、3408人、6658人、5584人、10390人。

不难看出，人数每年呈现递增趋势，而其中2017年更是成为一个高点，首次突破1万人。2015年全国百日咳发病率（/100 000）为0.4887，2016年为0.4074，2017年的数据则是0.7530。无论如何，2017年都称为一个十分特别的年份，不但百日咳的发病数达到了最高，发病率也达到了近年的最高。

我们查询了山东、上海、广西、河南4省市区卫计委官网公开的每月疫情法定传染病疫情；以下图标清晰地展示了4省百日咳发病数量的对比，不难看出，山东所占据的数量相当之大。在时间段中，我们选取了2017年7月份至2018年6月份12个月的数据（其中，上海市6月份数据尚未公布）。数据显示，山东省在过去一年中百日咳的发病数量与其他省份相比，呈现出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差距。

万幸的是，山东省疾控中心负责人表明，经过核查，2018年7月15日，受到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通报的长春长生公司违规违法生产的狂犬病疫苗未流入山东省。

上图是四省市及全国每月发病人数对比，除了2018年1月份以外，从去年7月到今年6月，每个月山东百日咳发病总人数几乎都相当于当月全国总发病数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山东疾控中心以及该中心的毕振强主任，你们在“强烈愤慨”之余，能给个解释么？

你们在一年的疾病预防与控制中，有没有发现山东的百日咳发病人数异常增长？如果发现了，为什么不及时公布真相、采取措施，追查原因？你们从去年10月至今，都部署、准备了些什么工作？是否有人故意向公众隐瞒事实？如果一年多来，都没发现这么显著的异常发病人数，你们还谈什么“疾病预防与控制”？

如果说上海与山东有人口基数的差异，广西与山东则有纬度上的差异，可能对发病人数都造成一定影响。那么无论人口基数和地理环境都与山东极其类似的河南，与百日咳发病人数与山东差距也是非常显著的。我们本来还想统计河北的数据，但由于河北疾控没有详细公示百日咳小类的发病数字，故而作罢。

前一段时间，山东党政部门南方一行考察，传达出振刷积弊的决心，在朋友圈着实刷了一阵。“不换思想就换人，不作为就撤职”，人们迫切希望这样振聋发聩的声音，能落到实处。山东已经成立了由一名省纪委副书记和一名省纪委常委负责的调查组，对“问题疫苗”进入山东、使用过程中是否存在监管不到位、程序违规、利益输送等问题进行调查。希望山东百日咳异常的发病率，能给纪委带来线索！

各地方的官腔

麻木不仁

甩锅

撇清关系

回顾整个疫苗事件，很多地方的疾控中心的这种麻木不仁，着急撇清关系的心态，让人震怒！

疫苗事件后，群众情绪不是很稳定，但是各地地方防疫却很积极，除了坚决支持中央和国务院的决定外，第一任务，全部是甩锅：我们这边没有责任。

北京第一时间宣布没有采购长春长生的疫苗

北京市疾控中心：未采购长春长生两款问题疫苗

结果立刻有家长晒出打脸图片，就是有部分长春长生疫苗

同样天津疾控中心：

本市未采购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湖北省疾控中心：

无涉事批次疫苗

湖南疾控中心：

无涉事批次疫苗

各地疾控中心纷纷发来贺电： 未采购！

令人痛心的就是各个地方，第一时间想的是甩锅：我们的第一任务，当然是撇清责任咯

事件发生后

有没有一个地方紧急启动健康排查？

有没有一个地方为孩子们开始事后的补偿和赔偿程序？

经济观察报：

疫苗事件会否有人引咎辞职公众亟需一场不打折扣的问责

涉事企业负责人当然要为此承担责任。谁都知道，狂犬病疫苗有多重要。一旦被携带病毒的狗咬伤，如果没有及时接种疫苗，死亡率几乎100%。另一方面，关于百白破疫苗的疑问似乎更多。根据劣药百白破流入地重庆、河北和山东疾控部门披露的信息，接种这批疫苗的儿童合计超过50万，他们的背后是50多万个家庭。我们以为，首先要给这些家庭和孩子一个交代，要让他们明明白白地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孩子的健康是否会有影响，又有怎样的补救措施。

与此同时，对真相的追查和对责任人的问责应同步进行。对涉事企业长生生物和武汉生物当然要依法依规问责，但也不止于此。比如说，原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去年11月3日就已经披露了这一事件，公开涉事企业、劣药数量和流入地之外，对处置工作也做了周密部署和安排。但此后有关这一事件再无下文，直到今年7月18日吉林食药监局的一纸行政处罚决定书才让事件重新进入公众视野。或许有关部门也觉得委屈——从最近相关部门的表态看，它们也做了大量的工作，但很显然公众对此一无所知；另一方面，有关部门9个月前宣示的处置工作，比如查找百白破效价不合格原因，对两家企业所有有效期内的百白破疫苗样本进行检验并给出结论，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下文。当初承诺要向社会公开的信息为何迟到，是否也要问责？

再比如，两家涉事企业所在地的监管部门有没有要承担的责任？比如说吉林监管部门说去年10月27日就立案调查，长生生物却一直声称没有收到立案调查通知书。问题究竟出在哪个环节，是否也应该解释的明明白白？涉事企业所在地的监管部门分别在今年5月29日和7月18日作出行政处罚，这种处罚和信披方式是否依法合规，恐怕同样也值得深究。

我们注意到，从事件发生到现在，没有任何一级监管部门和相关机构站出来表达哪怕一丁点的歉意，更没有谁主动为此承担责任。事实上，2016年4月13日国务院常务会议通过的《国务院关于修改〈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的决定》，特别增加了地方政府及监管部门主要负责人引咎辞职的规定。2016年3月，李克强总理也曾对非法经营疫苗系列案件做出批示，要求彻查“问题疫苗”流向和使用情况，及时回应社会关切，依法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对相关失职渎职行为严肃问责，绝不姑息。两年多过去，这个原本就是为了强化监管责任才增加的条款，是否也该有亮出牙齿的时候？

劣药百白破涉及50多万个儿童以及他们身后50多万个家庭。我们不知道监管部门和相关环节的负责人，是否都认为自己没有应该承担的责任，没有理由援引《条例》中引咎辞职的条款？又或者他们想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但还缺乏足够的勇气。不过我们知道，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意味着一查到底，还原真相，也意味着不打折扣的问责。这其中既有对涉事企业相关责任人的问责，也包括对监管失察的问责。我们知道，只有这样的问责才能托举起公众对国产疫苗和政府的信心。

高俊芳式的官腔休矣

老百姓需要的是赶紧启动赔偿程序

人民文学社发声